脑洞很大~

【楼诚】诚如夏花(吸血鬼/ABO)6

诚如夏花目录、时间轴

复旦大学曦园的土丘上,明楼和汪曼春席地而坐。微风拂过,樱花随风飘舞。绿草红樱,才子佳人,美的像一幅画。

阿诚来找明楼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。阿诚踌躇不前,这样的明楼阿诚从没见过,眼神中的温柔宠溺满的快要溢出来。

那怕能得到这样一个眼神也就知足了,阿诚心中想。随即苦笑了一下,如果分化成坤泽或许还有一丝可能,现在的自己连幻想都是奢望。

阿诚沉浸在思绪中,眼神放空呆立着,还是明楼先发现他。

“阿诚,你怎么来了。”

听到明楼的声音,阿诚回过神,快步上前。“是大姐让我来的。大姐让我叫你回家。”阿诚飞快的看了汪曼春一眼。

阿诚这一眼,让明楼和汪曼春都明白,他们的事被明镜发现了。

汪曼春知道两家的纠葛,挽紧明楼的手。“师哥,不要回去。中国这么大,哪里没有我们容身之处。”

只要能和明楼在一起,去哪过什么样的日子,汪曼春都愿意。

明楼拍拍汪曼春的手,安抚道:“哪就那么严重。说不定大姐还会成全我们呢。”

心里明知不可能,可明楼不忍心对这个16岁的小姑娘说狠话。汪曼春与他叔父不同,涉世不深,单纯善良。正是青春年华,容颜俏丽,温婉可爱。经过这2个多月的相处,说明楼半点不动心也不可能。心中还藏着利用她的愧疚,在一起时明楼尽一切可能的对她好。
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!”

“我是回家,你这么紧张干嘛。”明楼抱抱汪曼春,替她拢了拢头发。这一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。又安抚两句,就跟阿诚走了。

汪曼春还是不放心,跺了跺脚,跟了上去。

阿诚自始至终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浓情蜜意。现在对后面跟着的汪家的车,也当不知。

按了按眉头,明楼问:“你来之前,大姐是怎么说的?”

阿诚从后视镜看了明楼一眼“大姐只说让我把你带回去,别的没说。”

让带回去,不是接回去。看来今天的事,不能善了了。


明楼跪在小祠堂内,明镜拿着皮鞭站在一旁。

“你们俩交往多久了?”明镜看着明楼问道。

“两个多……”明楼还没说完,明镜扬手就是一鞭,一字一句咬着牙说:“你是不是忘了父母是怎么死的!”

“明楼不敢。”

“不敢?我看你是太敢了!”明镜抬手又是一鞭:“父亲死的时候,留有家训,我明家三世不与汪家结盟、结亲、结友邻。你都忘了吗?”

明楼低头回答:“没有。”

“你看着我,当着父母面说。你这是为了什么?”明镜盯着明楼,不懂向来行事有度的大弟为何做如此有违家训的事。

明楼抬头看着明镜,他已经好久没这么仔细看过大姐了。明镜17岁挑起明家家业。要不是因为他和明镜都是乾元,现在的明家可能早就被本家收回,不复存在了。

乾元的身份帮他们留住了明家,但抵不住商场上的尔虞我诈。这么多年明镜的辛苦和隐忍,早就将她的青春岁月熬干耗尽。明镜一直未娶也未嫁,所有一切都奉献给了明家。一个刚刚年过三十的女人,眼角处已经爬上了细细的纹。

明楼不想让明镜伤心,可现在还不到火候,不得不硬着头皮说:“曼春和他叔父不同,明、汪俩家的恩怨她也不知情。”

啪、啪两声,明楼又挨了俩鞭。明镜气的眼都红了,“你是打定主意要和汪曼春在一起了,是吧。”

明楼看着心疼不已,又无法回答。只能说:“大姐,你打吧!”能让大姐出出气,明楼挨鞭子心里也是好受的。

天已蒙蒙亮,明镜和明楼已经进小祠堂一晚上了,阿诚也在屋外守了一晚上。和他同样守了一晚上的还有明公馆外的汪曼春。阿诚突然有些羡慕汪曼春,可以这样张扬的告诉全世界她的爱情。阿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情,他的世界除了明楼就是明家。

明镜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外套,脚步虚浮的走出小祠堂。阿诚上前搀扶。明镜推开阿诚,硬挺着脊背走出明公馆大门。

阿诚转身冲进小祠堂,只见明楼直挺着跪在牌位前。后背皮开肉绽,满是鞭痕。

“大哥!”阿诚焦急的扶起明楼。

明楼看见阿诚,紧绷了一晚的神经突然松懈。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
昏到前脑海里还回荡着大姐最后说的话:“前两天你不是收到巴黎大学的入学通知嘛,我这就给你订机票。你去巴黎吧。”

虽然达成所愿,可明镜的伤心失望还是让明楼心里阵阵发疼。

 

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,汪曼春孤零零的站在雨中,全身湿透。她在等她的爱情,爱情要靠自己争取!她和明楼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。不,比罗密欧与朱丽叶还要伟大,他们的爱情一定会开花结果!绝不能后退,明镜一定会被感动成全我们!

带血的外套扔在汪曼春面前。是汪曼春送给明楼的外套,明楼与她约会时总穿。明镜高昂着头:“汪大小姐,这里是明公馆。不欢迎你!”

汪曼春捧起外套,语带祈求楚楚可怜道:“大姐,我和明楼是真心相爱的。求您成全!”

“谁是你大姐?汪大小姐可不要乱攀亲戚。”明镜语调提高,狠狠的说:“真心相爱,笑话!杀父之仇不共戴天!况且你还仅仅只是个中庸,你配的上他吗??”

汪曼春看着明镜的眼,目光坚定:“中庸怎么了?我就要嫁给他!”

“行,除非我死!”明镜干脆的说道。

汪曼春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。虽然是个中庸,因为家事的原因也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。比一些小户家的乾元过的还要好,从没受过如此对待。

她已经委屈求全了,明镜还步步紧逼!“好!我就等到你死的那一天!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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